所以,哪怕明知是引狼入室,他却没有半点反制的手段。

最最主要的是,他还没发展起来,手底下一个可用的人都没有!

想找一个能商量的人都找不到。

甚至他都不得不维系着这易碎的安答之谊,他很清楚,他可以不配合并州的行动,但是结果就是并州会舍弃他,再换一个人。

“安答一个人喝酒呢?”言晏笑着走进了冒顿的营帐。

见到言晏前来,冒顿也急忙局促的起身,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对方了。

言晏也看出了冒顿的局促,笑吟吟地开口道,“还是以安答相称吧,其实论整个草原,无论是东胡、还是大月氏,亦或是匈奴,能称得上英雄的也唯有安答!”

听着言晏的话,冒顿却是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如果可以,他宁可言晏没有这么重视他,看重他!

“可是草原只能有一只展翅高飞的雄鹰不是吗?”冒顿苦涩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