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悲欢离合是不共通的,廉舀的狂喜,是冒顿无法理解的。

言晏、典庆却是能理解廉舀的欣喜若狂。

廉舀作为廉颇的麾下的练兵大家,却没上过战场,这说出去多少有这让人难以理解。

可是有廉颇这样的主将,底下的将领又有谁不向往呢?

言晏和并州国尉府也不是没想过让廉舀领兵出征,奈何晕血这个毛病,廉舀始终无法克服。

因此,他们想提升廉舀的将衔也都无法做到,只能安排他成为高阙塞军事学院的学监,领国尉府总参长之职。

然而将衔始终是要在战场上取得的,这个谁也无法改变。

若没有冒顿这一行,上将军,后将军,左右将军,都与廉舀无缘了,甚至是四方将军都很难。

偏偏冒顿来了,还送来了这么一场造化,廉舀的将衔也直接可以提升到了四安将军之一的安北将军,成为整个并州北部,驻匈奴的护匈奴中郎将,领安北将军衔。

以廉舀的资历,成为并州驻匈奴最高军事长官,完全没有任何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