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父皇所说的,我都要时不时的便反对父皇。

从不考虑,父皇所下政令究竟是好是坏。

哪怕偶尔有几次。,也觉得父皇的政令下的极为恰当。

可是碍于我是儒家子弟,淳于越的学生。

我却还是站在了老师的身旁,与父皇作对。

现在想想,当初的我是何等的幼稚与无知。

我居然从来没有发现我被人当了枪使。

却还沾沾自喜的觉得。

我比父皇更为爱惜百姓。

看待国事,更为清晰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