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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渊又打量了江南一眼，“嗯，年轻有为，年轻有为啊！”
这句话还差不多，江南又朝李渊拱了拱手，“阿翁过奖了！”
“小郎君不必客气，你既称孤阿翁，就不拿自己当外人，随意一些就是。”
江南点点头，“我记住了！”
这个老头儿除了不会夸人之外，人还是蛮好的，很随和。
可能也是看开了，看开了就豁达了。
张阿难趴在李世民耳边询问道：“陛下，香案都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了吗？”
李世民点点头，“开始吧！”
“阿爷，我们出去上香！”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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