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这话,潘石立刻面如死灰,一坐在了地上,幸好这么多年的上位者尊严让他有效地控制住了自己的膀胱,不然丢人可以就丢大发了。

潘敏也被吓得不轻,但她更多的是愤怒,虽然浑身发抖但还是第一时间扶住了父亲。

袁天成同样面色铁青,如果真的如面前这人所说,潘石父女就让他杀了便是,自己从这两人的手中全身而退还是有把握的。

但袁天成知道,眼下没到直接丢下潘石不管的时候,于是说道:“到底是谁请你来的?还是你本身和潘石有什么仇怨?”

苏桓笑道:“实不相瞒,我和我这位搭档成立组合之前,我自己是单飞的!人送绰号‘玉面郭德纲’,被我宰掉的富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华南交大的同学向我反映开学第一天有个女生开着一辆限量版科尼塞克在学校里扰民。我玉面郭德纲最恨开科尼塞克的,上一个我宰掉的科尼塞克车主我都是把他皮扒了下来做了一面鼓,直到今天我我还要早中晚各敲上它三通!”

潘敏的腿一软,“噗通”一声跌倒在地,可她的手还死死抓住父亲潘石的衣袖,刚刚被她搀起来的潘石也一起被她拽倒在地。

袁天成咬牙道:“这件事,难道就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吗?”

对方的实力太强,袁天成也顾不得对方的原因到底有多么荒谬,只能尽量争取谈判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