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使不得!”

苏桓一边说一边要拧开瓶盖,可邵知行眼疾手快立刻按住了苏桓的手,痛心疾首地说道。

苏桓哈哈大笑说道:“老邵,你可真抠门啊,这还没说给你呢,你都舍不得喝了?”

邵知行疑惑道:“给我?可是少爷,这么珍贵的酒,至少要清炒几碟像样的小菜,邀上同样董酒的好友,谈古论今一番,这才不枉了开这一瓶好酒。现在是清晨,我们又已经吃完了饭,这酒当白开水喝了,对它实在不恭啊!”

苏桓知道邵知行是个骨灰级爱酒之人,于是决定不再逗他,便将自己从潘石别墅里偷出来的三千多瓶顶级白酒一瓶一瓶全部码放在了餐厅中,餐厅的地上摆不下,只能摆到客厅,最后并不算小的客厅都已经几乎没有落脚的地方,密密麻麻摆满了酒瓶。

邵知行已经快昏过去了,他万没料到苏桓竟然带着赵婉如去了某处搞来这样一批藏酒,这除了洗劫一个有钱人的酒窖,也不会有别的可能了。

在看到那瓶五七年的精品茅台,和三十年代的赖茅的时候,邵知行眼眶湿润,他捧起赖茅的酒瓶似乎是见到了一位故友一般,手掌颤抖地拂过瓶身。

“快一百年了,快一百年了呀!当时我还只有炼气期,在宜宾和赖永初盘桓了三日,当时我就知道他必成大器,可是想不到那一别,竟然是永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