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道:“不,你错了,乌列尔。圣母不是在临死前给的我,而是在加百列将权柄交给她之后,她马上就给了我。”

乌列尔终于无法维持他那极具绅士美感的镇定,他的神情变得有些狰狞,说道:“圣母是如何判断你和她属于同一阵营?”

安德鲁道:“她根本就不需要判断,乌列尔。在她的眼中,谁真正爱这个世界,不言自明。”

乌列尔道:“她的爱是那么的狭隘!那是优柔寡断,那是瞻前顾后!是彻头彻尾的妇人之仁!你也一样!安德鲁!你怎么配被世人称为圣安德鲁?你只是一只站在屋檐下怜悯主人家在泥泞里打滚的孩子的狗罢了!”

安德鲁道:“可你们的做法,是侵占邻居的庭院,并且把自己家在泥泞里打滚的孩子直接处死。我们永远都无法认同对方,乌列尔。所以我今天不是来跟你讲道理的。”

乌列尔的眼神阴沉了下来:“那你要干什么?”

安德鲁道:“从今天起,我就是这个孩子的护道人,在他成长起来之前,有我在,他会免受你们的伤害。”

乌列尔和希尔米提斯一齐看向那个趴伏在地,烂泥一般的华夏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