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怡……”

傅寒江蹙眉注视着她,有些为难,“大哥其实,在你去瑞士前,对白冉并没有起心思。”

兄长在情感方面,一直是克制且理智的。

在他的认知里,大哥处理感情,从不情绪化,只有应该、不应该。

傅寒江道,“即便是现在,我认为,大哥对白冉,也是出于责任和愧疚。在大哥看来,照顾白冉,是他的责任。”

“呵呵。”

姚乐怡呆怔了几秒,“他也说过同样的话。所以,是我把他让出去了……”

重重闭上眼,泪水砸下来。

姚乐怡低下头,额头靠在了傅寒江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