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爷。”

傅寒江略烦躁,往椅背上一靠。明明问题已经解决了,可他为什么会这么不安?

思索片刻,拿起手机,拨通了傅寒川的号码。

“大哥,是我。”

迁坟的前一天,盛相思带着君君去了医院复查。

准备出门时,接到了傅寒江的电话。

“喂?”盛相思接了,“二哥。”

那端,傅寒江满嘴发苦,这声称呼她现在喊的可真是顺畅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