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江隐忍着暴虐,讥诮的冷笑,“你忘了,你是怎么对她的了?”

母亲是怎么疯的?

他没有亲眼目睹。

可是,自他有了记忆后,那些年,小楼里传出来的凄惨的哭喊声,他是亲耳所闻!

“陆鹤卿。”

傅寒江深吸口气,薄唇紧抿,“她是对不起你……”

“……但是,你们在一起这事,就是欺负她!她生我的时候,才十八岁!她还是个孩子时,就跟了你!心智都没成熟!你敢说,你没有诱拐的嫌疑?”

傅寒江心脏绞了下,“杀人不过头点地,快三十年了,她过着这种日子……够了!你放过她吧!”

“呵,呵呵。”

陆鹤卿低低嗤笑,“孩子还是跟母亲亲啊,她没养过你一天,你却这么护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