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站着呢?”

傅寒江走近几步,拉开椅子,摁着她的肩膀让她坐下。“自己就不知道坐下?”

一边说,一边拆着手里的药盒。

盛相思看了眼,没看明白,嘴巴又没法说话。

“是烫伤喷雾。”

仿佛猜到了她怎么想的,傅寒江拆完药盒,指指她的嘴,“等不那么疼了,给你喷嘴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