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白恭礼恍然,“那天的人,是你?”

“对,是我。”傅寒川微笑着点头。

“原来如此……”白恭礼喃喃着。

这么一来,他基本是信了傅寒川的话了。

在他病重的时候,能陪着孙女一起来的,能是一般的关系么?

一旁,白树人和冯琴,慢慢的,从呆若木鸡的状态里清醒了过来。

“什么男朋友?”

白树人烦躁的皱着眉,并不认可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