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是啊。”

绮罗笑着拖着她的行李箱走出公司大门:“正因为你是我老板,我才关心你的家庭,如果你老公被他爷爷打死了,你这年纪轻轻的岂不是要守活寡?”

秦苒:“”这话听在她耳朵里,怎么觉得绮罗都是在担心陆云深呢?

北城,七星酒店。

傍晚五点,跪在搓衣板上的陆云深对坐在门口的老爷子喊。

“爷爷,秦苒的航班七点左右到,我要去给她接机。”

“七点半?现在才六点,还有一个半小时,你去那么早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