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苒对他的话嗤之以鼻:“开什么玩笑?你当嵇真是浪得虚名?人家那么多年的老中医,见过的病患比我吃过的饭都多,我以后能不能超越他不知道,但现在肯定不能。”

“哎呀,你就是太谦虚,嵇真在北城中医圈,真没你想的那么有名,在北城,找他看病的人不多,更多的都是找同仁堂或者同心堂。”

“找他看病的人不多,不是因为他名气不大,更不是因为他医术不好,而是因为,很多病他的大弟子端木笙就可以搞定了。”

秦苒淡淡的说:“我对北城中医圈不太了解,但我听金夫人说,端木笙的医术应该比那个怀妙手高,只是端木笙比较务实,不太宣传自己而已。”

“哦,你要这样说,那应该是吧,端木笙在北城中医圈的名词仅次于怀妙手。”

秦苒对北城中医圈兴致缺缺,她现在更关心的是17号那天,自己和上官龙庭能不能顺利的离开这里?

“只要贵公子16号的典礼顺利举行,17号我们离开就没问题。”

上官龙庭比她要乐观很多:“世界首富,不至于说话不算数吧??”

“希望他说话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