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苒嫌他罗里吧嗦:“你们多大年龄啊?怎么连怀孕了都不知道?”

“我二十,她十九岁,我们没人跟我们说过。”

男孩低着头,声音很低很轻:“我在工地上打零工,她在工厂流水线,我们都不懂。”

秦苒:“”

人就是这样,什么都不懂,就懂得制造生命,然后又对生命不负责。

急救室的门在此时被推开,身穿白大褂的护士走出来,递给男孩子一张手术单让他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