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蹂突然懂得了父亲的用心良苦,连忙点头。

“孩儿明白了,幸好之前只是拌嘴,并没有真的交恶,以后孩儿必定对镇南侯夫人恭恭敬敬。”

“你明白就好。”

白粽松了一口气,他也愁怎么警告家人别找人镇南侯府的人,有这一出,正好帮他做了挡箭牌。

“爹,快把我这条腿也治好吧!”

白蹂伸出右腿,白粽皱眉:“治什么治,药都用完了,我上哪给你治?”

“啊?不是,怎么这么快就用完了呢?”

“就这点东西,能不快吗?哎呀,一点小伤,换镇南侯府的原谅,你小子就偷着乐吧!至于那点伤口,忍一忍就过去了,大男人,别这么矫情!”

白蹂倒不是那么怕疼。

可刚才那小半碗药,明明够四五个膝盖用了,都怪他突然盖下来,浪费了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