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舒月:【钟王爷有很多仇家吗?谁这么大胆,连皇帝的亲叔叔都敢下手?】

花花:【仇家……倒也谈不上,最多的就是赌债和情债。】

姜舒月心里蛐蛐:【这两个都不是好习惯啊,这人看着美,怎么品行那么烂?老!】

怀王和慕容天赐偷笑,这么多年,终于有人敢骂骂他了。

钟王爷满不在意地叹口气,露出淡淡,却又极其不走心的忧伤。

“罪过罪过,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万般皆是命罢了!”

姜舒月:【老怎么还感慨起来了?】

花花:【别人好歹是长辈,你也别这么说。其实赌呢,也是有些人犯,自己上杆子找麻烦,赌输了又怀恨在心。】

【还有一些,背地里做了很多 龌龊的事情,他看不下去,便和别人赌了几把,拿了不少房契田契,还有卖身契,甚至还有河道运营权,儿女的命契之类的。】

【你别看他现在穿的简单,露个胸肌到处晃荡,人家是真正的有钱人,富可敌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