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舒月还没说话,钱灿灿又来了:“你怎么把花掐了?你知道这些花多贵吗?”

“多贵啊?”

姜舒月故作惊恐地眨眨眼:“把我卖了买的起吗?原来这么名贵啊!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

肖立挡在两人中间,十分为难地说道:“夫人言重了,这花一株一吊钱罢了,我家小姐也是爱花心切才会如此,您别放在心上。”

“天啊,一株就要一吊钱哦,钱大人果然是管银子的,这么有钱,真让人羡慕哦。”

肖立背后发凉,他听出姜舒月话里有话,而且带着讽刺和威胁的味道。

尚书一年月俸也就五百两,连半片花圃都买不到。

大户人家来钱的方式不止一两处,否则谁家支撑的住偌大的府邸啊。

但这话从姜舒月嘴里出来,好像就变味了。

肖立哈哈打着马虎:“那也比不上侯府的风景啊,小的听说这些年,虽然侯爷不在家,侯府还是井井有条,那才是一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