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法觉寺的一众僧人心中却开始担忧了起来。

毕竟嘉名那几人自称什么圣子,必定是来自于某一方势力,惠可待几天后拍拍就走人了,但是那什么圣子到时候想要报复,找的还不是他们法觉寺?

给众人摩顶完,惠可又讲授了两个时辰经义,信众散去。

方丈叫住了惠可,说出了心中担忧。

惠可其实早就看出他们的想法,笑了笑说道:“贫僧入红尘历练,自不能在此多作停留,刚刚得罪那几个人也不会给法觉寺带来祸患,不过他们所在的那方势力,倒是在不久的将来会给南域带来劫难,所以法觉寺当未雨绸缪。”

“法师,我们法觉寺小门小派,当真是经不起风浪的。”方丈哭丧着脸说道。

“此事智海早有部署,方丈不必惊慌,贫僧在寺中暂留数日,便是将智海千年前的部署落实下去的,等那方势力当真引发劫难之时,贫僧希望法觉寺的僧人都能秉行出家人除魔卫道之心。”

“若当真如此,贫僧自然责无旁贷。”

安慰好了方丈,惠可便走向客院,归凡在一旁冷笑道:“你这和尚当真是能忽悠,智海何时留下什么部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