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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电话，陆一鸣打给了李莉，是的，就是李莉。
“小陆总，你知不知道打扰一位女士的美容觉，是相当不礼貌的一件行为？”
李莉皱着眉头，说实话，真不愿接这个电话，毕竟陆一鸣的名声可不好。
虽然通过国债事件，李莉对陆一鸣的能力有所改观，但是对陆一鸣的为人嘛。。。
“我要找律师。”
“什么？”
“律师。”
“现在？”
“你说呢？”
李莉一脸懵逼，张口就要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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