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陶娟告诉她,傅寒烟跟她打听自己当年有没有交男朋友的时候,她就怀疑傅寒烟已经知道她和宋辉的关系。

既然说到这件事了,傅寒烟也没不承认,“对,我早就知道了。只是宋辉都已经死了好几个月了,您为什么现在才对黄义动手呢?”

傅明惠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这都要怪他自己,要是他和从前一样安分低调,就不会死,但他非要作死,这能怪我吗?”

话已经开了口,那就索性多说点吧!

“我也不瞒你,宋辉出事前跟我说,黄义手里有一份有关当年楚彧父亲出车祸的一些证据,其中提到了我,所以我担心他把证据交给楚彧,会对我不利。”

“我原本是打算让你陪我去劝一劝黄义,哪怕咱们给他些钱,买下他手里的证据,只要他能闭嘴,这都不是问题,但路上遇到他的车,我就忽然改了主意。”

毁了证据,他还有嘴,还可以说话,只有死人是永远闭嘴的。

傅寒烟看着病床上眼神带着怨毒说出这番话的傅明惠,只觉得很陌生。

“所以,这就是您拉上我的原因?让我做你的替罪羊?”

她的手紧紧的攥着衣服,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姑姑,您有没有想过,如果这场车祸被定义为谋杀,我就是凶手,我会被判刑的,我这一辈子就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