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配合你们,我已经浪费了很长时间了,如果没有其他事,我该回公司了。”

周伟生说话阴阳怪气,很明显不想协助调查,说完直接走人。

“这家伙好嚣张呀。”阿杰不忿。

“人家是律师嘛,专业的,最不怕的就是警察了。”

两人又看了电梯,里面躺着一个凶手,门口的地上有五六枚弹壳,一个法证部的人在做记录。

“这个人是怎么死的?”彭文山问。

“喉结被打碎了,身上有枪伤,需要进一步检查才能有结果。”法证答道。

“医生说周伟生很幸运,没有被流弹击中,你怎么看?”彭文山看看密闭的电梯,空间不大,周边全是金属。

这种环境下,没有被流弹打中,不太可能。

“他不是幸运,是案发时没有流弹,地上没有弹头。”法证继续做事,头都没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