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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斌犹豫了一下。
按照他和彭文山的计划，杀手o是要死的。
这人在君豪酒店杀死警员四人，在呈祥道杀死警员六人，属于证据确凿且罪大恶极，杀了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可是托尔不一样。
他用巴雷特杀警，救走了杀手o，这些都是秦惠莲说的，警方还没有进行核实呢。
就目前掌握的证据来说，托尔确实杀人了，但杀的不是警察。
要不要留他一命呢？
审一审，把前因后果搞清楚，落实对方杀警的证据，这样的结案报告写出才能服众，也更符合他的利益。
“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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