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所有小弟头部中弹倒在地上,现场只剩下詹永飞孤零零地站在原地时,枪声终于停了。

詹永飞浑身颤抖,倔强地点燃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

“为什么?”

啪。

看着对方死不瞑目的眼睛,彭文山淡定地把枪收回枪套。

“长江,李长江?”

他伸手晃了晃,让李长江集中注意力,“这里的水深吗?”

李长江脸色惨白,浓烈到极点的血腥味连风都吹不散,熏得他想要干呕。

他是当过兵,可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惨烈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