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零三章 带你看人性的恶（续五）(第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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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倪又补充了一句。
丽水寨的人攻向戮神殿那些人，虽然他们人数是戮神殿五倍还要多，但是却依旧如飞蛾扑火一般。
倒也不是褚凡不把人命不当一回事，而是不管丽水寨的人也好亦或者是平湖寨的人也好，他们在褚凡心里不仅只是路人，而且还是一群自私自利的人。
这样的人，死与不死，褚凡丝毫不会在意。
“今夜的倪再师，和你所认知的倪再师，看到区别了吗？在他眼里，人命根本如草芥，他为了达到目的，无所不可，他可以卑微到尘埃，也可以狂傲到天际。”
褚凡小声的对莫翠蝶说道。
“你不是我爷爷。”莫翠蝶突然说道。
“哦？为何这么说？”
“我从小就是爷爷带大的，他养育了我二十三年，自从跟再师成亲，我才从祖宅里搬出来，虽然我人笨了些，但是我自己最亲近的人，他是什么样的性格，他说话方式，他的修为战力以及所擅长的功法和武技，我当然很清楚，特别是我爷爷他有时候会有些出于本能的小动作，你虽然乔装的跟我爷爷一模一样，即便是两人站在一起，都很难分辨，但是你不是他，哪怕再像你也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