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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来说，只要杀掉李牧，自然就不能说先前的判断是错误的。
毕竟，死人是不存在价值的。
何曦月站在廊道间，看着何家的化灵们整装待发，心中的感情如五味杂陈。
说不清是悔恨，还是不舍，亦或者……释然？
或许是三者都有吧。
“他若死去，我会释然吗？”
纤纤玉指绕青丝，何曦月自问道。
错过的东西，就像消不去的疤痕，分外的显眼，时刻提醒着你曾犯下的错误。
现在，李牧便成为了她心口上的一道疤。
他若真的被杀死，这道疤痕就会消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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