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鳞马头颅高昂,居高临下俯视着李牧。

“渺小的人族!你的剑气,能打破我的防御么?”

此刻的它,浑身漆黑如墨,坚硬的鳞甲却偏偏给人一种流水般的质感,充满了怪异。

它的防御本就极强,难以被攻破,此刻血脉之力激发,似乎又得到了加持。

李牧不为所动,双目如剑,眼神冷冽,凝视着玄鳞马。

“我这般维持剑气,对肉身造成的压力太大,得速战速决!”

纵使肉身媲美造化,可自身的剑气同样太过恐怖了。

他现在体内宛如刀割一般,同样被锐利的气息所侵扰。

只是李牧心坚如铁,强行摒除了这些痛觉。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