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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看什么都不是，但却什么都像，全靠我们自己想象！”
“不错！”
秦祖龙的脸虽破烂，恍然大悟的表情却清晰可见：“天儿说得对，那种图案就是很抽象，全靠自己想象，当时朕乍一看，就觉得那是个人形图案！”
“那人形图案有什么独特的地方？”
“怪！”
秦祖龙说不上来：“就是怪！”
“一见就觉得诡异古怪，仿佛不是一般人的刻图！”
“朕的见识绝不算差，朕说不上来那就定非常怪！”
这一点，夏天并不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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