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和姜辞忧二十多年感情的严枫,都是因为这件事,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薄靳修的声音更加冷酷,仿佛一把出鞘的:“夏小姐,是从封建时代穿越过来的吗?”

“大清已经亡了多年,夏小姐的脑子里却还是这种封建的糟粕思想,同为女性,却以此标准来束缚迫害另一位女性。”

“或许夏小姐自己是这种封建守旧裹小脚之人,但并非天下女性都是跟夏小姐一样的人,她们是自由的,光明的,坦荡的。”

“在我心里,无论辞忧经历的是怎样的过去,和几个男人谈过恋爱,我都不在乎,因为恰是这些过往的经历,成就了此时此刻的她,站在我跟前,坦荡,明媚,真实的她。”

“在我心里,她就是最干净最珍贵的女人。”

“倒是夏小姐,所作所为,所思所想,实在是下作,令人恶心。”

薄靳修平日里在外人跟前,向来惜字如金,甚少说这么多话。

夏灵看着他的样子,那样威严,狠厉,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压迫感压的她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