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了几秒呆。

小可怜收回视线,从背包里掏出一瓶透明液体,然后卷起右手袖子,露出深得见骨的血痕。

女孩儿表情没什么波动,随意擦了擦上面的血,用嘴咬开瓶盖。

没任何迟疑,将液体全部倒在伤口上。

血液混合着消毒水,哗啦啦往下滴,在地上积起一摊血红。

“卧、卧槽!”

风止差点握不住方向盘,钛合金狗眼瞪得老大,龇牙咧嘴感叹:“狠人呐!”

他们这些刀山火海里闯的大男人,清理伤口时,谁不嚎得跟杀猪似的?

她像没有痛觉,表情无比淡定,甚至中途还剥了颗水果糖吃。

“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