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笙沉着脸抓起桌上一瓶白酒,直接就往姓孙的脑袋上倒。

那姓孙的醉的不轻,本来是哪里跌倒就准备在哪里躺下,刚才就顺势趴桌子上了。

结果被这酒水一浇,人醒了。

他胡乱地在脸上抹了一把,但是源源不断的酒水还在往他头上淋,就跟下雨似的。

包厢里没人说话,那两个年纪大的摇摇头,也没打算管。

安南笙背后还有穆家,只有这个姓孙的拎不清。

姓孙的活生生被酒水淋醒了,看到是安南笙干的,抹了一把脸,直接“草”了一声。

“安南笙,你有病吧?”

一瓶酒终于倒光光,安南笙放下酒瓶,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