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承认,但是不得不承认,昨晚居然被人做晕了。

什么时候晕的她不记得了,只知道后面又在客厅和浴缸各做了一次。

浴室里有点光线,但那个时候的安南笙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隐约记得那人五官十分深邃,绝对不丑。

身子很干爽,应该是被人仔细清理过,只是有点酸软。

又躺了一会儿,安南笙才从床上爬起来。

房间也被收拾过,昨晚的凌乱不见了,连袋都换了新的。

窗户半开,中秋过后凤城的早晨已经带了丝丝凉意,扑在脸上很舒服。

泡完澡出来,客房服务送来了午餐。

午餐是那个男人叫的,非常丰盛,而且都是她喜欢的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