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在他胳膊上摸到一条凸起,以前没有的。

男人的声音低哑又:“伤疤。”

安南笙一愣:“你受伤了?”

黑暗中,穆伏城并不回答她,很快就让她失去了思考能力。

这一夜似乎格外长。

第二天醒来,男人照样已经消失不见。

房间被收拾过了,空气清新干净。

她身上照样不能看,几乎没有一块好肉。

数了一下抽屉里剩余的小雨衣,昨晚竟然用掉了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