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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你现在在我眼里像什么吗？就是那种装柔弱装可怜却时时刻刻想把我钉在耻辱柱上的老白莲。”
“其实你很恨我吧？”
“恨我不是儿子，害你被婆家人嫌弃，你是不是还觉得你老公也是我的错？”
高母愣住了：“你、你……”
她捂着嘴的手在发抖，高雯已经没有心情去分辨她是演的发抖还是真被她气得发抖了。
“你肯定恨不能掐死我，但是因为我还得帮你笼络男人，你不得不养着我……”
“住口！”高母突然爆喝了一声，惹得其他人都转头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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