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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去，囡囡。”
穆伏城这辈子道歉的次数屈指可数。
让他道歉的人，也就怀里这一个。
“对不起！”
过了很久，安南笙才摇了摇头。
但是她不想说话。
说不怪？
可是如果没有穆伏城，爸爸肯定还活着，宋栩也会活着。
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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