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沅握着酒杯的手指紧了紧,心里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微微抽痛。

陆东阳的话绝不是夸奖,她这样的,在这一刻仿佛成了一个贬义词。

是陆东阳用来揶揄自己二弟的诅咒。

三年来她听到各种各样的声音,嘲讽的,羞辱的,鄙夷的,却依然没有陆东阳这轻飘飘的一句话来的让她难堪。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维持着嘴角的笑意,将那杯酒喝了下去。

辛辣的烈酒划过咽喉,难受之余,却能短暂的压下心里那抹疼痛。

陆南愣了下,她竟然把一杯白酒都喝完了?

陆岩忽地拍手鼓掌,“嫂子真是好酒量!南哥,你看你还说她不会喝酒,我看嫂子的酒量比你都好呢。”

陆南迷茫了,甚至还怀疑姜沅是不是真的酒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