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见阿耀时他四岁,跟阿钊生得简直双胞胎,不像阿钊那么顽皮,特别乖巧,见面就喊我叫爹地,还问我为什么不开心,说要唱儿歌哄我开心。”他说。

陈柔望着单子上的[親子關系不成立]一行字,没有说话。

聂荣再说:“但那不是真情意,是那个女人的诱导,她拿孩子当工具来讨好我!”

在这方面,聂钊应该是汲取了他老爹的前车之鉴,知道原身被梅潞掌握了,在故意讨好自己,所以不论原身怎么表现他都不为所动。

狐狸之上还有狐狸,这老爷子终究没抵过小儿子的算计。

把dna鉴定单递给陈柔,他再指了指桌子上的一封文档,说:“这是珠宝行和拍卖行,影视公司和几家报社的监理人授权书,你签个字吧,阿钊说把它交给你了。”

陈柔手顿:“阿钊让我监理他母亲的产业?”

聂荣抬眸又垂眸,摊手:“他要信任你,我能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