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然,那得是在解除现有危机之后。

聂钊又不是,早晚会发现她换了芯子,不是他所爱的那个女人了。

不出所料的话,等到坦白的时候俩人肯定是要离婚的。

但即使离了婚,买买不成仁义在,陈柔总还是希望跟聂钊能保持朋友关系的。

……

聂钊是男性,手掌很大,指骨修长,他应该经常健身,喜欢练器械,掌中有一层微微的薄茧。抓过陈柔的手再抬起来,他先在她掌中摩梭了一圈,中指和食指勾起她的拇指摇了摇:“这儿破了,是拿刀的时候震裂的吧,一会儿去包扎一下。”

不比陈柔每天坚持训练,她有一双又糙又厚,又掌满是老茧的手,原身自幼除了跳芭蕾就是弹钢琴,十指纤纤,柔弱无骨,要用这样一双手拿刀砍人,还是砍人的腿和胳膊,因为刀足够的锋利,她砍断了,但她的虎口位置也振破了。

陈柔是个利落爽快的性格,而且上辈子没谈过恋爱,也不习惯于跟人有肢体接触,聂钊在摩梭她的手,搔的她痒痒的,让她有种要起鸡皮疙瘩的不适感。

在他还想回握时她猛然抽手,说:“好的。”又说:“如果没事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