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过战火和逃亡的聂涵是麻木的,甚至都不会哭。

她试上小叔的鼻孔,发现没有呼吸,哆嗦了一下,再试一次依然没有,她再哆嗦,好半天才说:“阿柔姐,聂氏总公司这几年一直在亏损,是我小叔回来后才扭亏为赢的,我爷爷也难得的最近总是在夸他,但他怎么就死了呢!”

陈柔通过原身的回忆也知道个大概。

聂氏集团是一家上市公司,近几年香江经济动荡生意难做,它已经连着亏损两年了,直到最近聂钊回归,入主公司做经营才扼制住了股票的下跌,扭亏为赢。

聂父聂荣和聂钊据说属相相冲,向来一见面就吵架。

但因为聂钊几场翻身仗打的漂亮,聂荣也难得的在公开场合夸了儿子好几回,还正面表达过说想要退位,让聂钊接班,出任董事局的意愿。

一个即将接班的家族话事人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死掉,聂涵没哭,但她已经崩溃了。

陈柔其实也挺迷惑的,因为她救人前专门检查过,聂钊受的都是皮外伤,没伤及内脏,虽说锁骨被穿了链子会很痛,也会诱发全身感染。

不过按理他一个成年男人是扛得住细菌感染,直到她弄到药物帮他消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