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想给她个教训吧,又怕她会痛,而他记得他母亲临去世时曾经多么痛过,这辈子不论怎么样,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他都不要太太尝一丝疼痛的。

可怜聂老板又气又委屈,偏偏还发作不出来。

太太在床上,他连床单都不敢扯,生生把拳头都给攥青了,也只能生闷气。

不过聂老板的套路是无穷无尽的,他突然说:“对了,新加坡有位女士,是位艺术家,相貌还不错,也还年轻,邀请我去了之后一起用饭。”

其实压根儿就没有什么所谓的艺术家,他只是想激起太太的妒心,即使明天不去,过两天安排个行程,去新加坡探望他,陪陪他,他想跟她一起度个周末。

简而言之,想激起她的雌竞心理。

但聂太太在别的方面都会被套路,可在两性方面是断然不会上钩的,她倒来兴趣了:“什么艺术,我是个粗人,不懂艺术,但我最喜欢艺术家了。”

聂钊一噎,却也继续撒谎:“是位非常优秀的小提琴艺术家。”

“正好阿涵马上毕业,说要办party,到时候要请丹尼仔和华仔,还有情歌天王jacky cheung来献唱,把小提琴艺术家也一起请来吧,她会喜欢的。”陈柔说。

聂钊愣了一下,又说:“有位女士要请我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