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柔觉得莫名其妙:“你这叫什么话?”

她只是帮他捂了一下胃部,让他舒服一点,这人说话怎么奇奇怪怪的。

聂钊不奇怪,脸还有点扭曲,嗓音也在颤:“我的意思是,你只这样给我帮我缓解过胃痛,没有帮过别人吧?”

陈柔皱眉,愈发觉得他奇怪了。

但其实是这样的。

聂钊在原来从来没有什么观的,之所以在欧洲的时候没有谈过恋爱,只是因为他太迫切了,他需要迫切的赚钱,手刃掉那些害死他母亲和他哥的人,他没那么多时间去跟女性谈情说爱,而当他跟陈柔结婚的时候,他抱的心态是各玩各。

他不介意她怎么玩,只要不捅上媒体就好,也不觉得婚姻于自己会是枷锁和困扰,但在此刻,在太太突然面颊贴着他的面颊,手捂着他的胸口时,他在这一瞬间想到的是,如果她还曾这样对待过任何一个人,不论男女任何一个,他都无法接受。

他其实是套路她,太太也是毫不犹豫的回答他,而且答案差点就能气死他。

她说:“这是治胃病的老法子啊,我原来经常这样帮人治胃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