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艇是被绑在医疗船上的,要上医疗船很方便。

陈柔安排湾岛仔和那个瘦俩人持枪守着快艇,就带邝仔上医疗船了。

这船多,聂涵已经给她小叔换了张舒适点的大床,正守着人呢,眼看小邝仔进门,她愣了一下,旋即说:“邝仔,你怎么也在这儿?”

再看邝仔一身的伤,她明白了:“你也被海盗抓了,还被打的这么惨?”

猛乍乍碰见熟人邝仔也很惊喜,但他只是个普通人,聂涵却是千金大小姐,他表现的就有点拘谨,鞠了一躬他才说:“聂小姐好,好久不见。”

逃亡路上不是闲聊的时候。

聂涵跟陈柔想到一块儿去了,她说:“邝仔,我小叔有呼吸,但他怎么都醒不来,我好怕他会就这样死掉,你来帮他诊个脉吧,看看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邝仔还真会点中医。

聂钊平躺在床上,聂涵帮他洗过脸,又盖上了被子,在昏迷中嘛,看上去很安详,像是睡着了一般,小邝仔捉过他的脉闷眼默了片刻,说:“聂先生的脉搏非常弱!”

再撩被子看了看他锁骨上那骇人的伤口,又伸手自聂钊的头上摸着,摸了半晌,拨开他的头发,给陈柔看他的天灵盖:“聂先生这儿被人砸过,应该是脑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