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刚才是怎么做的,陈柔原样来了一遍,咬上他的耳垂轻声问:“想吗?”

聂老板当然说:“不,我不想。”

所以他也不喜欢被压着?

陈柔寻摸到他唇边,照他的样子原模原样给了个亲吻,这才说:“不,你想的。”

聂钊再没说话,但陈柔已经玩嗨了。

照他刚才的话,她继续说:“你都没试过,怎么就知道自己不想呢?”

……

就这样,聂老板的强攻变成了屈辱,而他最后唯一的抵抗,也不过是抓起床头柜上的ndo,赶在太太得逞之前,交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