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自己的事,新加坡公司有你2的股份,聂大小姐。”聂钊说。

聂涵呲牙,但还是拿起香水来:“谢谢小叔,香水我很喜欢。”

被小叔看的不太好意思,她出门走了。

俗话说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如果不是从小生活在孤儿园,要用打架的方式才能成为生活强者,并因为父亲的原因被特召,陈柔也许会成为芭蕾演员的。

如果说这东西是聂耀送的,她会很反感,当场扔掉,但以为是聂钊送的,感觉就不一样了,因为她从戎从警,行于天地间堂堂正正,也只会接受丈夫给的礼物。

而一个在水晶球里跳舞的,且栩栩如生的她,可太美了。

“你定做的吧,做的好像我。”她趴在桌子上,静静望着雪花中的自己,脸上的笑容和温柔仿佛是曾经那个她的重现,她果然很喜欢。

聂钊咳嗽,鬼使神差:“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