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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他打算出门去昨天的门店看看的时候，出门就碰上黄总了。
黄总喊道，“小郑。”
郑文栋一怔，“黄总。”
黄总笑容亲切的拍了拍他的肩道，“这是要去哪？”
郑文栋如实道，“去那天的门店再看看，之前不是谈一半吗？”
黄总道，“我送你过去走。”
郑文栋微怔，但还是上了车。
黄总道，“录医生都和我说了…”
郑文栋心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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