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了会儿,她就跟陆席城出院了,坐在他的车上,姜沅忍不住向他打听姜欢的情况。

陆席城道,“不太乐观。”

姜沅心里一沉,焦急地问,“发生什么了?是不是陆夫人做了什么?”

“你得去问她。”

姜沅一颗心沉到了谷底,他的话,不就是变相的告诉她,的确是陆夫人做了什么。

但是他又不透露,只能去问陆夫人了吗?

这和自取其辱有什么区别。

她不安的坐在车里,脑子里乱糟糟的,她不知道该找谁,放眼望去,身边没有一个能帮她的人。

多的是落井下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