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沅虽然着急,却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她只是有些后悔,昨晚她该把衣服脱下来的,白白浪费一天的时间。

她搓了搓手臂,荒郊野外,又在水边,夜里很冷。

今晚陆席城也没有生火,风一吹,姜沅打了个喷嚏,她瑟缩成一团。

高烧还未完全退下来,她仍有些晕。

“很冷?”陆席城问她。

姜沅点点头,说话有几分打颤,“嗯。”

“靠过来。”

姜沅只犹豫了两秒,便往他身上靠过去,两人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做完了,这个时候矫情好像没有必要。

一件外套盖在她身上,她靠在男人的胸膛,才发现,他好像没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