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布条他打了个结,然后缠在腰上,后腰有条他看不见的伤口,就随便绑了一下,有没有止住血他也没管。

这就是他选择跳下来的原因。

姜沅听了半天的动静,才忍不住开口,“陆先生,您在干什么?”

“服,你衣服也湿了,不打算脱下来?”

姜沅觉得自己就不该多嘴一问,她摇了摇头,从蜷缩在地上,变成蹲坐在地上。

“怕我看见,还是怕我做什么?”

姜沅张了张嘴,还没想好怎么说,陆席城又补充道,“不脱就有用了?”

确实,他要做什么,她不脱也没用。

可还是会忍不住羞耻,光着坐在这里,想想就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