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当年因身体原因抑郁而终,我们都以为父亲是家里公司的双重压力下,才生病去世的,但我最近才发现,父亲临终前见过一个人。’

“谁?”沈南月问道。

‘陈天明。’

平板上的三个字,在沈南月泛着涟漪的内心瞬间澎湃起来。

她惊讶抬头,“陈暮的爸爸?”

沈安安点点头,继续打字。

‘十年前,我亲眼看到母亲气冲冲地从父亲书房里走出来,应该是两人吵了架,没多久陈天明就进了书房,但他进去后很快就出来了,一个小时后父亲就被紧急送往医院。’

‘陈天明和父亲曾经关系很好,所以我当时也并未当回事,但从我这三年被陈家人囚禁后,我发现陈家并不像我们看到的那样干净。’

沈安安右手没有烧伤的痕迹,苍白的指尖与左手疤痕累累的手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指尖轻轻在冷白屏幕上打下一串串冰冷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