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婳?”白冉听到她的叫声,惊醒过来,摸索着抓住她的胳膊,“怎么了?是你在叫吗?”

“是……”

盛子婳疼的厉害,无力的点点头,忽而,身子一僵,紧扣住白冉的手,“冉冉!我怕是,不好!”

“啊?”

白冉睁着空洞的大眼睛,又惊又无助,“你怎么了?哪儿不好?”

“我……在流血!”

和白天那一点点少量的出血不一样,盛子婳能感觉到,这次,就像是来例假一样!鲜血汩汩。

“那怎么办?”白冉急的没有办法,她的眼睛看不见。

因为盛子婳留宿,她今晚给钟点工放了假,现在这屋子里,只有她们两个残病的女人!

“我来打电话……”